次日清晨

昨天夜里绵绵不绝地做了一大场梦,醒了又想不出如何概括它的风格,是开心?悲伤?抑或恐怖?都不是。遂记录在下。

第一站——古寺

我所能记起的梦的最初端是发生在一座破落寺庙的故事。在这一段行程中,有两个人物——一对夫妻,不记得他们的体貌特征,却只记得男子有便便大腹,而彼时我就是这个男子。
大概是在踏青(总之是平常的外出活动),我们一路顺着青石小径蜿蜒而上,路边苍翠环绕,郁郁森森;光线充足,视野之内一片明亮。
随着脚步的进行,我们上了那座寺庙。寺的大厅落满了尘埃,我已忘了它供奉的是什么神,但根据它的破烂程度估计这位大仙没有在这里享受过一朝半载。我俩夫妻好奇心奇重(做出了要作死的恐怖片主角精神),看到厅角落有个向内屋开的不带窗户的窗口,都想一探究竟。似乎是这窗口容得下我俩的身材(还是我靠念力),我们轻松通过了水泥孔洞,进入了一个像地下室一样的内屋,屋子里光线昏暗,仅凭着方才小窗从大厅借来的光线方可勉强看清四周(我居然没有夜盲),可知我看见了什么?
(没错)是不该出现在寺庙的东西。这些东西分为两派——一面墙下成列了大概二十几把电吉他,另外的两面墙边堆放着两三排奇异上了色的陶土人偶。我先看到了吉他。在寺庙看到吉他是挺奇怪的,但出于崇拜我还拿了其中一把弹了弹(顺便伤感了一下自己琴艺不精)又放了回去。接下来看到的让我和我妻子((づ ̄3 ̄)づ╭❤~)都大为吃惊,那近六十个(不精确)的陶土人偶清一色的长条形状,截面呈方形,脑袋和身体等宽,一条儿顺到脚底,几乎全部都是作揖的姿势,身体微微前倾,背部是个半径很大的弧形。没什么脸部细节,但是可以看出这些陶土人有着各自的身份和地位。有一个陶土人远离阵队被放在了屋子的三分之一中央,看着它的姿态和若影若现的笑意,我俩顿时觉得寒气爬上了背部。恐惧袭上心头,我俩再也不管这遇见的新奇,抛弃了那些穿着汉服的陶土和积灰的吉他,原路返回出去了。
我的意识到这里忽然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
第二站——男性产子

(看到题目不要害怕,因为我和你一样害怕。)
离开了古寺,我的意识便成了灵体,飘在空中,不知觉中来到了一个恢弘的建筑里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,也没见过这座建筑外部的样子,它是方形的,面积大小足以装下一个小广场,我所在的地方有个长方体的高台,上面似乎有一些象征宗教的装饰,后站着的是一个老僧(我的意识里只有佛教吗😂)。老僧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。
忽然门外喧哗,一看走进来一男一女,我寻思着,这不是我刚才的身体吗!我和那对夫妻又打了个照面,同行而来还有些其他人。那男子急匆匆走上前来,拜见了老僧,道明了来意。原来他莫名的坏了孕,不知如何是好便来找大师帮忙。正说话间,那男子忽然觉得肚子阵阵剧痛,旁观人中有个明白的喊了声:『要生了』,我们皆方清醒。——???我们所有人都出奇的淡定,男字躺到了高台上,其他人准备给他接生,而我正在找新的身体依附,以便获得参与感。我成了那对夫妻的大女儿。
产子过程异常迅速有点像流产,大师结果那肉娃一看,便抛在高台上说活不了。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失望,那孩子完全淹没在了金色布帛中,也有凶多吉少的感觉。胆大的一个人拨开布看到了一个浑身通红的小家伙,那孩子正吸着自己的手指呢,看到自己被拨开了便转头像我们——是一张2次元的脸天哪(吓晕过去)。我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,孩子的脸就变成三次元了。是个女孩,留着学生头(???)我不明白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大师说没救了,直到我把她抱起来——我的家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把她抱了一圈,我是排在后面的,前面都没出什么问题,到我这儿,一抱起来发现,只拿到了一个头,那头还朝我眨眼睛朝我笑。按常理我应该觉得惊恐万分,然而当时的情形并不容许我害怕,这是我父亲辛苦生下的孩子啊!我的妹妹!她怎么可以没有身体呢。那是一种失去亲人的恐惧。身边的好心人把她的身体递给了我,那是一条不赢握,通体发红的肉条,跟着硕大的头颅比显得十分脆弱。但没有办法,我只得把这身体粘到头上去,我妹妹十分调皮,非常不接受我替她装配身体,下吧各种的扭动为我增加了十分难度,而粘合部位粘性不高差点让我血崩。
但是黄天不负苦心人(也许是我梦的烦了),孩子的身体终于是长了回去,我们家又多了一个成员!(父母+3个女儿)。

第三站——深夜两点的电影

(依旧是那对夫妻的女儿)
梦里的女孩和我自己有点像,是个不喜欢半夜出去的人。可我的二妹妹却是个联合着父母一起半夜笙歌的奇异存在。那天夜里有个朋友来招呼我一起看电影,刚考完结业考的我决定敞开了身心玩一把就答应了。
同行一共四个人,另外两个是(真实的)初中班上的活宝,他们正聊着其中一个人的女朋友(因为睡前看了他的朋友圈刚好在聊自己的女朋友),不去管他们,另一个朋友是个女孩子,一个鞭子梳的很高,头发乌黑又柔顺的。电影似乎是讲上个世纪的故事,虽然是深夜场电影仍旧座无虚席。
但这都不重要,我觉得半夜一点多出去不睡觉简直是傻逼。在懊悔中——
醒了